韩阳阳依旧一丝不挂,脖子上的黑色项圈在灯光下反射出幽暗的光泽,铃铛随着她的步伐叮铃作响。
虽然黑暗的场合我看不清她的阴户被那三个男的抽插得如何淫水横流,但是发出的声音却可以告诉我,她的确是正在爽得不可开交,传到我耳朵的是毫无间断的性器官磨擦而发出的“吱唧、吱唧”交响,听起来就好像几个人赤着脚在烂泥上奔走的声音,又像洗澡时香皂沫与皮肤揩磨的音韵,听得我更加耳红脸热,居然连鸡巴也不知不觉勃硬了起来。
“讨厌”谢兰兰低着头扭捏着,甜蜜的微笑着,手不自然地垂在身侧,不知放哪里好,心儿却如兔子般在跳个不停——
尽管在分开的日子里我们通过各种远程的游戏来享受和释放自己的欲望,但是一个月的时间也是真的难熬。
休息了一会儿她轻轻的说:“好久没这样的感觉了。
不过,考虑到她经常私底下对着我发癫犯花痴,倒也没那么不能接受了。